“可,”
“你我已是心意相许,现下,不过是先行了夫妻之事,仅是早了些时日而已。鸣儿你安心,我龙泉非你不娶、绝不负你!”
我被他箍的过紧,有些难以喘息。而他那声声肺腑、句句惊颤亦是令我心潮翻涌。又是滞了一阵,我稍稍冷静了下来,渐渐亦止下了悲泣,微微推了推他,羞臊难耐却不得不夹着浓重的鼻音开口,“我,你松开一些,我不能喘息了。”
龙泉慌忙松开我,见得我已是面色如血,亦是一时尴尬不已。
“水。”我轻轻吐了一个字。
他一错愣,方端起尚有些余温的茶盏递送至我唇边,另是将我堪堪扶起一些。
那温水划过咽喉之感,使得我舒缓了许多,不敢抬眸,却欲要起身,而那周身酸痛之感顿时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如何了?”龙泉忙上下打量,便是瞥见我脖颈处那红紫印痕,遂是再度面红耳赤。
我全身无一处不酸痛难忍,箭伤更似是崩裂,然最痛的却是双腿及……软弱无力便栽倒回榻上,更因这一震加剧了痛感,便轻呼出声。
“鸣儿,你究竟如何?哪里不适?”
我羞恼不已,欲推开他却毫无气力,却是令得双臂露于锦被之外,那点点斑痕便是映入他急迫关切却又不知所以的眸内。
微微一滞,“咳咳,鸣儿,我,先照料你起身可好?背上的箭伤恐是需上药。”
“我痛!嗯,”见他那似有些隐笑却仍是不安的面庞,我终是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