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进不得门的,”我笑着安抚龙泉,“后日你我便往之小院,届时便可知了。”
“嗬,无需亲见亦是知晓定是写了些情话与你!”龙泉带着不屑与嫌弃之色,却将我紧拥入怀,“鸣儿,待及返京,必是再度操办一次婚礼,终是需令他死心。”
“我竟不知龙少将军如此善妒,嗯,好酸。”我打趣着他,心内却是幸福之感遍布。
龙泉抚着我脊背,贴近我耳际低语,“鸣儿,今日你无需用药了,可,呵呵,成婚十多日了,我,呃……”
我慌忙推开他,“今日累了,早些歇息吧,明日还需忙一整日,后日便要启程奔赴小院呢。”我红着脸,自是知晓他之意,只是自成亲前夜一度春风后,他便是碍于我伤病未愈且是实实那夜过于疯狂,便一直未再越矩,今日,恐是被上官清流激到了。
他笑着抚上我面颊,“好,我忍着便是了,你且去洗漱,我来为你宽衣铺床。”
“呵呵,”我扑哧一声笑出声,“龙少将军将自己说得如丫头一般呢。”
“有何不可?为夫自愿的!不过,是不是该有些奖赏啊?”
我见他满眼情意,急急退开,柔声糯糯,“相公,我累了。”
龙泉顿时泄了气,无奈摇头,“鸣儿,唉,罢了。”便是转身往内室而去。
见了位于后山宅院之中的韩洌,方是令得我倍感惊奇,若说上官清流颇具达官亲贵之风、龙泉甚有武将世家之姿、骆弈城极富远山隐士之态,那这个韩洌便满身皆是江湖豪侠之气!眼前这个身高丈余、年逾而立、浓眉方脸、虎目厚唇、面庞酱紫、膀大腰圆、声音浑厚的含笑男子,正是蜀中派现任掌士、先掌门嫡长子韩洌。
“原蜀中门韩洌见过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