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知的,便是龙泉将返回的胡济世堵在了一处隐秘处。
“济世兄,鸣儿昨日运功后便是吐了血,却,脉象除去气血虚亏并无异,那毒亦是被压制仅余一二,怎会如此?必得有了身子落胎方可吗?现下怎不可除尽?”
胡济世摇摇头,“便知你亦是不舍,只是欲尽清其毒,除去下毒之人手中解药,便唯有两剂至寒之物——红花与麝香!这两物于女子而言皆是极伤身的,尤为未育之时,若是生养过便还好,然弟妹与你方大婚,若是此时用这两味药石,恐是有大碍的,唯初有了身孕后,稍稍用一星半点,令其落了胎,不仅体内余毒可尽清,且及时滋补方可于日后再度有孕不会有损。”
龙泉长叹一声,“若是得了那解药呢?”
“若是我所料不差,那解药亦是毒药,即便可解此毒,却是必得定时服用,否则不仅此毒不可解,恐是对那药生了依赖,无那药便是痛不欲生。”
“何人竟是如此加害鸣儿!”龙泉闻言愤恨至青筋暴起,双拳攥得咯咯作响。
胡济世忙压住他四下望了望,“你该是庆幸那人不知弟妹是为女子,否则尚不可测演变成何种奇毒亦不可知呢!若非我胡家世代出身杏林,恐于这毒便是无能为力,即便如此,亦是暂时不得具清。这半月余我四处寻访药方,亦是传了信与家中几位兄弟,希望有所旁的斩获。却是,这毒该是楼兰之时所中,便是楼兰定有解药,若是待弟妹大安之后,该是往之一走以了解内幕。”
“我便是豁出这一身官职前程去,亦是定要那下毒之人付出代价!”龙泉满目怒火。
“如今你不该与弟妹明言吗?定是瞒不得的。”
“我,”龙泉有些踌躇,“尚不知她若是知晓会如何。我恐她忧心。”
“那也是不可相瞒的。不若你先探探其口风,若是于孩子之事并不过于看重,便直言吧,亦是为得她身子着想。”
“好,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