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即刻双目放光,“对啊!穆兄,实不相瞒……”龙泉便是将我中毒前后之事尽述一遍。
待听完后,穆隐拧着眉似是沉思,许久后方开口,“我自江南之时,曾听闻有转授内功之法,却并未得亲眼见过,这因此转毒之事确不知可否亦是可为。”
“江南?穆兄可知如何转授旁人自身内力?”我似是有些启迪。
“这个确实不明。那是数年之前,本是有一日我自扬州北上,于江船之上闲逛,偶经过一间厢房之时闻得两人对话,便称是欲将他人内力转为己用,另一人则称他有法可为,却是需分得三分之功。当时我并未好奇,只因自身并不会武,故而全然未当作一事,如今想来,若是再听细些对了。”穆隐有些许懊悔之色。
“姑娘,不如往之一寻?”
“穆兄可能将那人声音辨出?”
“竟有此事?难不成仍是姬伯?”
……
几乎是同时,莫武几人、龙泉与我皆是出声,一时间声音嘈杂。
骆弈城出手压了压,方止了各人之声,“不急,且一个一个来。”随之转向莫良他们,“穆兄仅是游船上一闻便离去,恐是不易寻。”
龙泉与我微微点头,“且仅凭借声音,恐是除去穆兄无人可辅之。”
穆隐蹙眉,“可,总是一线之机啊。”
莫思望着他,便是开口将姬伯为楼兰国师、如何诓骗骆掌门等人为其等增功以及嫁祸大汉之事讲述了一番。
“啊?真是个老匹夫!”穆隐眼含怒色,“弈城师弟,令尊便是被他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