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误会了,我之疑非是恶意相瞒隐晦之事,乃是其出身、家族。如我骆家,实为守护战神剑诀一门,穆兄之异能,我思量或恐亦是与你有关。”
“啊?”我一愣,“师兄之意便是穆兄一族亦是与战神有关之人?”见他点头,我继而道,“可,师傅可有旁的有关战神之事交代师兄?”
“未曾。当时仅是因得他老人家受了重伤方将剑诀之事告知,后便是零星说了一些有关战神之事,却因我被姬伯所害便是不得尽知其详,除去这些,我亦是不知是否有传世信函留存。另便是,”微滞了滞,“我自清醒便苦苦回思,便是觉出既是我骆家为战神家臣,自是该有别家,仅是我不尽知罢了。”
闻他之言我似是有些明了,转瞬一笑,“若是师兄有此顾虑,不若直言与穆兄便是了。”
“师妹,并非不可,只是,如今你不得施功,若是敌非友……且,兹事体大,需得谨慎为之。”
“师兄是否过分忧心了些?”
“呵呵,江湖之中,你自是尚未尽知。如那姬伯,谁曾料得他竟是为得剑诀赴我玉峰门。若穆隐兄亦属战神仇家,必是知晓所匿之事。”
“嘶,”我闻之蹙眉,是了,若是我非于两军阵前知悉姬伯,若他以长者身份刻意接近,恐是血雨腥风早已不在,皆是因得我未有经历,更是不知江湖险恶。“我明了了,那便试探试探吧。”
“只是他如今随着咱们一同入京,这一路以及日后,恐是言语多有不便,不若……”说着便是于手掌中以指代笔,“昨夜我已是令莫武今早带他出门采买些物什,且莫良三人亦是被我安顿好了,这一路我便是与他一处,一则了解其这数年间江湖游历所经所遇奇闻轶事,二来便是借先父之名详加察查他所藏之私。”
“有劳师兄思虑周详、处置妥当!”
“呵呵,你我之间何出此言,若是没有师妹,我如今尚不知如何呢!且大仇未报,必是需令你尽快复原且安然无恙才是。”
“嗯,师兄安心,我自是省得。”
我二人便是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