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龙泉压了压怒气,“云儿与我自幼便相熟,更是如自家兄妹一般。父亲当初不过戏言罢了。且鸣儿与我已是于玉门关众将士为证下结为夫妻,何来妾室之论?”
上官清流不屑道,“恐是令尊大人必不是如此思量的。本官奉劝少将军一句,该是先与令尊商讨后再做定论为好。如今,若是我与圣上言说与鸣儿......”
龙泉闻言便已暴起,“上官清流!我本是敬你待鸣儿甚好方不欲计较,若是你一意孤行,休要怪龙泉无礼!”
上官清流并未气恼,反是一笑,“龙少将军以为我欲与圣上言明何事?呵呵。为得鸣儿周全,本官必是不会相害于她!只是,还望龙少将军深思熟虑之后再做迎娶之举!若是必要此为,我便是寻得鸣儿应允与其拜做异姓兄妹。”话声戛然而止,已是不再看向龙泉,反是抬手一示令龙泉离开。
龙泉微一怔,转而明了其意,亦是未出声,拱了拱手便离去了。
而靳伯、孟子之与闻止静见得他出门方迈步进了正堂。
“少主为何要如此提点龙泉?若是他明了其中关鞘,岂非于少主重获莫姑娘芳心不利?”
上官清流浅浅一笑,“靳伯无需如此不解,龙泉做不得龙啸林的主!若是那龙啸林有这些心思,又岂会被先帝改了名字却至今仍是感念皇恩浩荡?嗬,真真愚不可及!他龙家若是失了周老国公相辅,便是龙泉再如何亦是成不得事了。”
孟子之皱眉未语,闻止静却是略思索片刻便笑了,“大哥好计谋!”
上官清流斜睨了他一眼但笑不语,须臾后开言道,“鸣儿何时搬入宅子?”
孟子之恍然,“哦,莫达几人现下正在处置,恐是午后便可了。大哥可要一访?”
“必是的,却非是宅内。子之,你令小志带着几位幼弟往客栈去,再将鸣儿约至观云阁。靳伯,那些个奇药可曾备妥?便是待鸣儿入了府安顿好再去一诊,客栈之中必是不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