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人,我妹妹可有大碍?”莫武必是那最耐不下性子的。
龙泉亦是满面忧色,“庄大人,鸣儿可还好?”
庄祁一礼在先,而后徐徐开口,“之前济世兄信函之中提及少夫人乃是中毒,于玉门关时他已是治了两幅方子,而后便是一路进京只得以丸药相辅。”言至此处便是顿了顿,“请恕庄祁直言,少夫人这毒并未见寻常之时有何不妥,且已是被压制仅余一二了,却是,不知少夫人可是武功上乘?”
“是。师妹她功力非凡,恐是高人亦是不及。”
“这便是了,”庄祁点头,“这毒常日并无碍,这药石亦是该止了,需知是药三分毒,凡事皆过犹不及。然这余毒欲要尽清,恐短时之内尚不可行,非是旁的,仅是这毒似是与少夫人这身所能相辅相依,若是不得施展功力便相安无事,而轻易不可运功,便是不知这毒可会因而复醒。”
“往之已是有过,鸣儿稍加运功并无不妥,然功力尽施之时亦是无碍,却是收了功力便会心悸乃至口吐鲜血。”
“那血为何色?鲜红、深红亦是黑色?”
“鲜红,与寻常血脉并无异处。”我自是明了他之意,便开了口。
庄祁本是并无异色,却是闻得此言竟是一惊,“竟是如此?嘶。”而后便是沉思之状。
众人皆是不敢相扰,直至其复了神色,“还请众位见谅,一时之间庄祁不敢妄言,还请允我慎思几日。”
“庄大人可是有何不便明言之处?”我浅笑开口,“莫鸣虽为女子,却是犹如男子心性,若是有何不妥之处庄大人直言便好。且我亦是粗通些医理,大人不必相瞒。”
“非是如此,少夫人误会了,”庄祁忙致歉,“确是庄祁才疏学浅,未曾见过此种情形,方欲深思一番,且尚可与父兄商讨。哦,我庄家亦是世代杏林。”
他如此之言我方暂且安些心,笑应,“是我唐突了,还望庄大人勿怪罪。”
“少夫人言重了。方才少夫人称亦是通晓医理,便是容在下一问,不知那二次的方子......”
“乃是胡军医为主,莫鸣不过添了两味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