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应声离去,我方回了房中。
“鸣儿,”龙泉正试着查看左臂,见我回来自是欣喜。
我并未接他之语,“那日上官清流邀我一会,我便将你我于玉门关成婚之事据实相告,他,便是转而认下我为义妹,称我这身世不便于京中宣扬,若是你父亲不便掩人口舌,如此便可解,断不会使他失了颜面。我思量五大门派占据山中大宅,而你二人皆同朝为官,因此反目并非善举,便应下了。且已是向他奉了茶,这兄妹名分便是定来了。他为人虽善谋划,却不至奸险卑劣至不可为友。你可会怪我擅自做主?”
龙泉并未思量我先将此事详细言明,含笑抬手抚着我面颊,“我自是不会的。方才你同他面前那一声‘相公’,他亦是并无甚驳斥之举。我的鸣儿如此尽善尽美,旁人心生悦慕之情亦是人之常情。为夫仅会信你、更加怜爱,怎会责怪。”
看着他对我的宠溺与往昔并无分别,我便是羞怯地红了脸,挡开他的手,“愈发贫嘴了。”
“那,鸣儿可允为夫......”
“不可!”
“为何?”龙泉不解。
正值我笑而不语之时,便是莫山声音传来,“妹妹,妹夫,我与大哥可要进来了。”
“兄长进来便是,如何还要问一声,此处又非我卧房。”我笑意更甚,令得龙泉愈发疑惑。
“妹妹唤我二人可是有何事?”莫达等人这几日自是忙的很,唯恐将我所嘱之事思量不完备,便是倍加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