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他仍是不敢妄断,不过是再细细查问几点疑虑罢了。”想来我府内之事皆是瞒不过此宅众人的,便直言了。
“鸣儿莫怪,愚兄仅是为得你安危思量。”上官清流见我并无喜怒,便是解释了一句。
“怎会,小妹省得。不知长兄今日欲要有何事相告?”
上官清流这才正襟危坐肃整启唇,“想来鸣儿必是已然知晓,圣上于冬至之日召群臣宫中饮宴,届时将会推举出赴楼兰一行的使臣,愚兄已向皇上上奏请了此命,今日特寻鸣儿前来便是与那楼兰相关之事具要问清。”
“长兄如此可是为得我?”我又怎会不明,他何需如此一遭,不过欲要为我寻那中毒之疑罢了。“长兄可知那姬伯已是回转楼兰,且匈奴大都尉兰鲜亦是于他身侧。”
“哈哈哈,鸣儿,我乃是大汉使臣往楼兰行公务,非是前去迎战的,勿需如此忧心。”
“我自是知晓,只是,长兄该是多加留心防范才是,从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非如此,我又怎会中毒。”自穆老家主讲了那战神谋士一事,我便是有心偏于上官清流,此人与我必是不会存了恶念,且亦师亦友,又是聪慧善谋。
上官清流闻言一喜,“鸣儿可如此关切,愚兄甚慰。便是将你楼兰一行始末详述与我吧,待至了好知晓如何行事。”
我见他去意已决,便是将楼兰国主、近身护卫、侍从,黄老前辈及姬伯与国师府等诸事事无巨细皆一一告知,唯芳茂之事隐去未提及。
“如此说来便是那黄老前辈授予你的内力有疑,再者便是他的死因。”
“我仅是揣度,并未有据,且,那楼兰国主甚是怪异,即便欲要收复顾名所用,却是为之种种甚显刻意了些。”我早已回思数遍,虽尚未参透其中关鞘,却是较之姬伯,更是疑心那楼兰国主所为。
“嘶,鸣儿莫不是以为那楼兰国主故意挑唆国师姬伯与黄老前辈生怨?并将其与姬伯嫌隙之事故意令得你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