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见状忙请罪,“还望圣上恕臣之罪,臣近日觅得一江湖中人,此人所能较之微臣皆是望尘莫及,然其并不欲入得朝堂,仅是醉心保得我大汉边关详宁、百姓乐业,故而微臣擅自赠其金银重资仅求得将江湖讯息全然以告。未及禀明圣上,故而现下特来请罪。”
“哈哈哈,清流,你此时方将此事禀报,若是朕要罚你岂非误了明日行程?”皇帝朗笑出声,“且实言吧,你可是有何忧心方如此啊?”
上官清流抬首,满面皆是愧色,“清流不敢欺瞒圣上,此人身世恐有异于常人,臣恐其日后其遭小人构陷,特与皇上备奏。”
皇帝并未淡去笑意,“便是知你这小小心思!罢了,但与社稷无损之事朕便不与你计较。你为得重振门楣、复往昔上官家之风,朕自是明了,然朝堂与坊间确需互通消息,难得你思量周全。”
“皇上圣明!微臣定不负圣恩!若是有何大事必是密报与圣上得知。”
“嗯,朕信得过。仅一条:这江湖中事若是可撼动我刘家天下,朕必是不会姑息!爱卿可明白?”
皇帝此刻的冷肃之态,令得上官清流心内一紧,忙再度叩拜道,“微臣省得!朝堂必是需得与江湖遥相以对,但若是江湖势力被朝臣左右,必是需皇上首肯,否则便是谋逆大罪!”
皇帝浅浅一笑,“清流聪敏至极,没于坊间这二十余载真真委屈了啊。”
“故而臣万般感念皇上知遇之恩,便是万死不足以为报!”
“哈哈哈,朕得爱卿相辅亦是欢喜得紧呢。故而爱卿必是需得保全自身为朕分忧才是。”
时近三更,上官清流方起身出宫,虽是需得重启宫门,却是他一个外臣若是留居宫内自是不妥、亦是不便的。
伍大人接了宫门传回的消息方进得内室,“启禀皇上,上官大人安然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