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江湖之中有人暗寻各世家,我傅家现已,已是毁了!”言至此处,竟是满面泪痕。
“怎会!”穆老家主与我自是大惊。
傅锦菡拭了拭眼角,微微平复了些心绪方继而道,“约是月余之前,因先父过世,丧礼方处置妥当之后,我傅家几个旁支便各自散去,却竟是遭了一群不明之人于途中相袭,幸得各人皆是有药石傍身的,方勉强逃回主宅三五人报信,而那些神秘之人恐是未曾料及我等虽是无有武功于身之人可有如此巨大之能与之一较,方未能一次得手,反是折损不少人众,待其追至我傅家旧址,我已是率众离开了。然远远观之便是家宅遭焚,祖上所留尽数泯灭啊!若非那几位堂弟子侄拼死转回报信,恐是我等皆已不在了。”又再度啜泣起来。
我眸光一闪,面对门向出声道,“穆隐兄,拦下师兄等回山中众人,稍待我两盏茶之际。”
穆老家主与穆湛皆是明了我此举乃是省去遣人传信之时,傅家主却是止了悲声,望了望我,又复了复心神方再度开口,“主上见谅,属下一时悲切。”
“傅家主勿需如此,称我莫鸣便好。”
穆老家主恐其不解,忙解释了数句令他安心。
傅家主方勉强应允,遂将怀中玄铁令牌示于我三人之前,“这便是我医侍傅家的令牌,请,请莫姑娘一览。”
我接过令牌直接抽了血雨腥风划向其上所铸的“医”字,便是再度火光点点,然并未见得过多秘籍,仅是言明此乃医侍傅家凭信之物及傅家所长云云。
“因得我傅家皆是医药之理,恐是祖上甚觉无法详细言明,便仅是如此,然我傅家历任家主皆是将所有祖传以及后世所增益之药理医理世代秘传,并无遗缺,待莫姑娘得闲,在下便可详尽相告。”
“傅家主,”我递回令牌出声道,“此事不急,现下傅家主需是告知你等乃是如何至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