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未及半炷香便风一般又至了我眼前,“莫鸣,你莫不是诓我吧?那,”俯身近前压低声音道,“那皇帝老儿为何会遣人盯着你啊?”
我顿时哭笑不得,“穆隐兄,似乎是你亦居于此啊。”
“是啊!那岂非我穆家皆是被察觉了?不妙不妙,这该如何是好?”
看着他如同陀螺一般转个不停,我不禁再度大笑起来。
“哎呀,你还笑!怎不想个法子?”
“为何要想法子?便是如穆隐兄一般备下坛子?哈哈哈。”我被他逗得笑声不止,好一会方缓下开口,“龙泉归京乃是奉旨,上官清流为皇帝新进甚得青眼臣子,如此二人竟是皆与莫府往来,皇帝必会有所疑,遣人探查亦是并无不妥。我等一切如常方好,若是有何异样反会遭祸。”
“可,近日人众往来甚多,明晨他等便又要离去,岂非皆被窥了去?”
“穆隐兄,稍安勿躁。入京立府,必是有亲朋前来造访,且庄大人出入必是已被察查,那便是府中有患病之人,故而遍请名医药师方属正常,无能者自是离去,有何可疑?”
穆隐侧头拧眉望着我,“你可是一早便已思量好了?”
“嗯,且已叮嘱了一众幼弟,无论邻里亦或是官府查问皆是如此回应,且,待再过几日人来人往,必是有会游医登门。”
穆隐恍然,抬手指着我,“你竟是,竟是......莫鸣,你可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