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龙泉有些踌躇,“鸣儿所言我自是明了,仅是,我恐那齐家见得我便愈发胡闹。”
我闻他言亦是觉得有理,一时便是无了主张。
“这是出了何事?”正僵持之际,莫达迈步而入。
“大哥,”我似是抓住了救兵一般,便将方才侍从讲述龙府之事相告。“大哥可有何主意?”
“这个,”莫达亦是不曾处置过如此市侩之事,一时也是不得头绪,却是转而一笑,“妹妹莫急,妹夫亦是。稍待我一时,穆兄向来巧思不绝,想来该是有所妙法以应,我这便去寻他一问,恐是可解此困。”
“这便是我与他等心中竟为如此无赖之人?”尚未待莫达止了声,穆隐之语已是入得我耳中。
“呵呵,穆隐兄怎不好生歇息?”
“便是这般吵嚷如何安寝。罢了,莫鸣,你且代为传话便是。问问龙泉乃是何时与那齐家订的亲,媒人为何?聘礼又是下得何物?”
龙泉等人见我如此便知必是穆隐传音了,皆是笑而不语,我便是转述其言。
“额,我确是不知。于去岁离京之时尚不曾下过聘礼,现下更是并未得闻。那日随父亲往之齐府仅是提及一语未得详述便是被我相阻了下来。”
侍从闻我所问,虽不知何故,却是应声道,“二公子自是不知,然咱们与那齐府并无此举,不过乃是老爷当年应承一声,而后两家便是常有往来,却是这着媒下聘之事小的确认不曾有,夫人曾是隐隐提及,必是须得二公子回京后一道处议。”
“你怎如此断言?”莫达相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