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虽是心内早有揣度,却仍是被这一语惊愕得呆愣住了。
我闻言亦是皱眉,“庄大人如此言说必是那毒甚为罕见,可是有何良策以应之?便是那毒将会如何?”
闻我之言龙泉亦是回神,同是探求之态望向庄祁。
庄祁微微摇头,“我已是将所疑告知家父,此时他正于房中验看那日我收集的血样。”微滞了滞,“那毒甚是隐秘,诊脉之时竟是毫无所异,便是血中仅是有些许异状,若非我傅家杏林传承,必是断不得可知的,仅是,恕在下无能。”言罢甚显挫败之状。
“那毒可是能令得常人脾性大变且易于暴怒?”龙泉此时已是冷静下来,抓着庄祁便是相询出声。
“是,”庄祁点头以应,“然那日诊脉之时却毫无破绽,故而我不甚断言。然据那血样所示,必是有所缓解,仅是不得知是我多虑还是服食了解药。”
“即便是解药,竟是如此之快吗?”我甚觉蹊跷,因得通晓医理,自是明了若为下毒如这般,定是长久所为,却岂能区区数日便是尽解不得所踪?
正于我三人疑惑之时,傅家主便是疾步而来。“祁儿,这血样你乃是从何处得来?”
“乃是少将军之父,龙将军所有。”庄祁据实相告。
傅家主瞬间拧眉,“姑娘,这毒乃是昔日魔灵所有之物!”
“什么?”龙泉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