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祖父亲自教习的平之所能不得相告家中任何人,便是祖母与母亲皆是不得。”
“令祖教习家主超于族人所能了?”徐家主似是有所顿悟。
轩辕平颔首,“是,平自幼便是甚得祖父喜爱,故而家中叔伯与兄弟之中便是唯我常常得祖父亲自指点,故而于家族皆习之术,平实则略略高与众人。”
“此事可是人尽皆知?”
“非也,祖父恐众位叔伯与兄弟不悦,便是暗中亲为的,且是严令平不得宣扬,唯父亲知悉。”
此刻,诸位家主便是与我对视一眼。
我便是笑道,“如此说来轩辕家主所能必是不凡啊,可如此得老家主青眼,想来必有过人之处。”
“姑娘还是唤我名字便好。”轩辕平微微羞赧,“平自觉并无长处,然祖父曾说我轩辕家必有一难,若是他老人家与父亲皆是不在,必须有人可将此能传下,以助复世战神认清敌我。”
“何来此言?”众家主皆是一惊。
轩辕平仍是摇头,“祖父似是极不愿提及,平亦是曾相询,然祖父满面悲怆之色,称是乃祖父之祖临终占卜所知,然此秘事仅可亲口相告战神,却是未料他老人家……”
我微微思忖片刻,“既是如此,令祖将此令牌交予你之时必是该有所警示啊?不若家主,哦,平兄再细细回思一番,恐是有所遗漏呢?”
轩辕平闻我言认真思忖起来,众人皆是屏气揽息恐搅扰于他。
约有一炷香之久,轩辕平仍是拧眉摇头,“除去叮嘱于我必是亲手将此令牌交予姑娘不得旁人知悉,便是万勿于施展所能之时因得任何人、事分了心思,尤是家中之人、事。再者,”他似是边回思边言明,“哦,尚有便是无论姑娘如何安置家族中人皆是不得有所忤逆甚是求情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