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隐边喘息边头如捣蒜,“当真。”
梁青自是有些不明所以,却是穆隐现下唯剩喘息,面色更是泛红,又是垂着头,不得有何异样,故而梁青一时未看出有何不妥,只得暂且迈步离去。
待其出了院门,穆隐方收回挑着门帘一角偷窥的眼眸,看向我却是狠狠瞥了一眼,而后才落座饮了口茶。
“我说莫鸣,你是不是不懂情爱?”
我被他这一问顿觉无头无脑,甚为不解地盯着他,“穆隐兄此言何意?”
“哈,便知必是如此的。我且问你,你与龙泉乃是如何相识的?又是如何成亲的?因何你二人不待回京禀明其双亲再度行礼?”穆隐隐隐觉着似是有些不对,“可是他趁你之危了?”
“穆隐兄因何有此一问?”我并不欲将与龙泉之事尽告旁人,非是信不过,实乃私事。
穆隐似是亦觉如此一问并不妥当,轻咳两声缓了缓,斟酌一番方再度出声道,“莫鸣,我痴长你一旬有余,自始便是当你如族中幼妹看待,从未曾敬若尊长,故而时常打趣玩笑。然我非是顽劣性子,仅是被祖父、叔父纵贯了的有些纨绔罢了,却是这人情世俗终是较你更为见多识广。”微顿了顿,“那莫良与你有意想来你已是明了,却是他现下安于本分又是极知进退之人,且以我看来已是断了大半心思。可这梁青,你当真看不出有何异处?他于你恐是亦有些私心的。只是你似是并不甚懂男女情爱,故而我方提醒勿要令其深陷,亦是与你无益。”
闻他之言我便是错愕,一则从未思及此种情状,二来便是穆隐从未如此稳重与我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