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靳伯交代清楚,我方将密封的竹筒直接系于信鸽脚上将其放飞。自是的,此番与上官清流之信函需得甚为隐秘,靳伯便是以防我有所疑,直将豢养数载的信鸽交由我手,不曾令旁人沾染半分方安心,且是莫良跃身屋顶盯紧,直至信鸽飞出视线之内方下来。
“姑娘安心便是,若是估量不差,便是两日后我家少主便可获知其详。”
“好,有劳靳伯。”
“不敢。姑娘,不知冯祺及小志等人可还称心?若是有何错漏姑娘定是不必留情的。”
“岂会,众位兄弟皆是极用心的,莫鸣被其等照料得甚好,靳伯安心便是。”我笑应,“仅是尚有一事需得请教靳伯,便是长兄临行之前告知于我乃是有一隐秘所在以备万一之用,不知靳伯可否相告?我亦是恐若有一日未及相询恐不便。”
“自是的,呵呵,仅是姑娘需得事事当心,万不得已切不可莽撞行事,若是可待少主回转乃是最佳的。”靳伯仍旧不安心,却并不再隐瞒。
“嗬,竟是这般!”听了他附于我耳际之语,我不禁失笑,却原来那隐秘之所在乃是……呵呵,真真是亏得上官清流想得出。
靳伯亦是含笑,“之初便是以防姑娘不安方这般的,现下想来姑娘该是不再介怀了才是。”
我摇摇头不知该哭还是笑了,“长兄为得莫鸣实乃费心费神了。”
靳伯则是含笑不语。
“鸣儿你这是往了何处?怎是出府不唤我一同?”方迈进房门便是被梁青当头一喝。
我见他面色不善略带薄怒之意方恍然,阻下莫良欲近前争辩之举,愧色道,“乃是莫鸣忘却了,还请青兄勿怪,日后定是不会了。”
梁青即便有气,却是见得我这般亦是无处泄愤,只得愤愤起身近前,“好,若是日后再犯,那便我日日不离你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