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闻你可辨得出?”
“必是的,那味道甚异,我定是不会记错。”
傅家主与我一个对视,便皆是心内有数了。
“你入傅家便是授命行事?需得传出何种消息?又是如何传递?他等如何与你联络?”前因已是皆清了,那便该是其后之事了。
“实则我受命便是为得寻出傅家主宅之所在,然其后他等意欲何为我便是不知。锦荞,哎,”吕氏似是言及此人便是有些动容,“锦荞待我极好,我本已是欲要弃了过往将实情尽告了,却不想收到他等传来的警示,称若是我有何泄露便会将宝儿直接送至军中充为伶妓。可怜我的宝儿当时不过才是个龆龀孩童啊,我怎会忍心,便,便只得应下,恰巧先家主过世需得众人前往拜祭,我便是央求锦荞,以延儿尚未入得族谱为由令他不得不带了我母子前去,却是我不知竟是被他使了药不得所细,方不得以待出得大宅才暗中留下标记,方致傅家各分支遭难,方可以此为机使其等不得不返转回至主宅示警求援。”
若非穆隐、穆湛压制,恐是傅家主早已上前责打于吕氏了,她亦是知晓自身之过,缩于一处不敢动弹。
“接着说!如何传递消息。”徐家主亦是气怒异常。
“便是,仅需留下标痕便可,自会有人近前来寻,或偶遇碰撞、或贩卖物什,或寻乞。”
“你这一路随着傅家至京可有联络他等?”我即刻警觉。
“不不不,断是不曾的,”吕氏忙辩道,唯恐我等不信,继而道,“那一行人手竟是折损傅家分支便已大半,又是家主带我等自密道逃离主宅,更是留下族人以药粉断后,我便失了留痕契机,更是延儿当时因受了惊吓而高热不适,我便再无心思了。然至了京中仓促又是启程,我却被滞留,行至离府门近些皆是不得,更无论出府半步,因而断了消息传送之机。”
此刻众人方缓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