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未再言语,那表象满是“你明了了?”之态。
“除去布防,他等可有言及于京中可尚有旁的公干?”我所思的乃是此事。
穆隐摇头,“不曾,恐是早有命令,亦或尚不得行动之时。”
我闻言便是拧眉,梁青却清浅一笑,“鸣儿无需这般介怀,较之咱们,魔灵自是有他之筹谋的,你亦是忧心他贪图不仅限于大汉,那便是如此大局怎会失了各处按插棋子?”
“青兄言之有理,仅是这般数量兵卒于汉京终是大患。更是,若其等仅为先锋,为得试探大汉疏密,那日后……”
“哈哈哈,莫鸣,你自是过虑了,即便可调集如那匈奴犯境之众,恐那楼兰举国之力皆是不得的,如此区区数十有何可惧。”穆隐不甚介怀,自是不以为意。
我微微苦笑,梁青则是轻嗤一声,“隐兄,可知何为祸起萧墙?何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即便那楼兰并无如此众数兵卒,却是可于姬伯合纵连横周遭众邦大举犯境时令其等生乱!”
“额,这个。”穆隐不及梁青所谋周全,闻其言自认理亏。“那该如何?”
“若不得将首领之人擒获,便是将北城屠尽具是枉然的。”
“哎,我亦知啊,然这汉京甚大,藏一人该于何处去寻?且是其有心暗隐,我等又于其形容具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