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玉亦是一笑,“臣不敢,直言而已。”
“哎,看来你所为已是朝中尽知了,朕该是将你如何处置呢?”
“全凭皇上决断,臣听从发落。”
皇帝侧身肃声道,“好,你便即刻起身往之楼兰。朕闻听当日大败匈奴之时尚有位少年,唤作顾名,方及束发却是英武超群。然其之后便是往了楼兰再不复消息,且是据悉那楼兰国主甚为属意于他,若是此等贤能投靠异邦恐于我大汉不利。”
丛玉明显迟疑一瞬,皇帝笑道,“恰是如你所揣,算算时日,上官清流与闲王该是将至了,你且先于他等一步往之,暗中需得相佐上官清流,闲王亦是需得相护其周全。”最末这句皇帝额外缓了口气。
“臣领旨!”
“若生分歧,皆以上官清流为尊。”
丛玉单膝跪地,“喏。”
丛玉闪身逝去,皇帝方招手令伍大人近前,“传信上官清流,丛玉已起身赴楼兰。另便是遣羽林卫接手周子安擒拿的细作,详加审问,若当真聋哑不通文墨便杀了,暴尸于闹市。”
“喏。还是皇上圣明,如此方可给那起子隐匿起来的贼子以警示。”伍大人谄媚出声。
“哼,警示?不过杀鸡骇猴罢了。朕不愿如此新岁便是任其等猖狂罢了。”
伍大人忙跟上皇帝脚步往御书房而行,“真真是恼人,这元日竟是他等如此胆大妄为!”暗中瞄了皇帝一眼,又道,“丛大人皆是不明因何他等竟是今日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