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藏卷,藏卷,小的将其匿在了一处坟场之内。”
“嗬,你倒是会藏。”正面男子之人缓缓起身,朝向另几人开口道,“你二人押着他前去取回。”那眼色,自是不言而喻。
男子身后两人颔首应下,便是将男子如抓鸡般一把提起转身往院外走。
“莫大哥,我兄弟几人便可了,何需你亲自走这一趟。”冯祺带着几人正在京郊一处山坡挖土。
莫达立于他几人一旁收拾着手中之物,他身侧尚有口棺椁。
“妹妹有吩咐,自是需得我处置妥帖。”含笑应了声,手里却未止下,将一块木牌擦拭干净置于了棺椁之上,又是将包裹中的香烛、供品一一取出。
冯祺几人已是停了手,近前扫了一眼便是哀叹,“姑娘当真心善至极,竟是为这敌手皆是这般周全,哎。”当目光触及那棺椁之上的木牌时不禁一惊,“咦?怎是……”指着那棺椁诧异道,“竟是个女子?”
正是,这棺中欲要安葬之人便是羽默。那日我审得顾氏之后正是欲要相告莫达的,他已是慌慌张张至了我身前,“妹妹,那,那……”
“大哥,羽默乃是女子。”
莫达抹了把不知是因得惊诧还是疾步而至方渗出的汗,点头应声,“我与傅家主欲要为其擦拭更换衣衫,方惊觉竟是……便忙来告知于你。”
我默然叹息出声,“那便依着未嫁女之式安葬吧。”
莫达收回思忆,苦笑,“恐是这姬伯所驱大多为女子吧。”
“嗬,这一世当真稀奇。本以为姑娘此生便已属意外了,竟是不想这敌手竟亦是这般。”冯祺叹道,转而眸光一亮,“莫大哥,你说那姬伯可会亦是名女子?”
将羽默入土安葬好,几人便是一并朝向城门而去,一名青年驾着来时盛装棺椁的车驾,其余人等则是无需随行了,具是坐于其上。
“不行不行,且停一停。”未行了几里车上便是有一人捂着肚子喊道。
“你小子,怎了?”冯祺甚显不耐。自是的,这天寒地冻,又是无篷车驾,亦是出府数个时辰,必是欲要尽快回转暖暖身子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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