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逸见自家兄长眼色便是心内有了计较,忙应声道,“确是呢,大哥此法甚好!弟弟自是愿往。”
一日无话,一转便至了众人离别之时。
用罢朝食,我便是遣了幼弟将周驰唤来我卧房首层正堂。
“驰兄,一切可皆已齐备?”
周驰一拱手,“姑娘安心,具是稳妥。依着前日少将军回转相告,铭校尉与洵校尉现下该是已于府外不远处相候了。”
我微微颔首,“好,昨日徐家几人已是往了京郊众世家暂居之所相告,辰时三刻,咱们便是与其等相聚于郊外十里长亭话别。仅是,不知舅父如何安遣的,非是旁的,莫鸣仅是忧心往来无辜人众。”
“姑娘无需如此忧心,”周驰一笑,“本是尚不及元夕,往来之人自是不多。且是垣叔父数日前便以练兵之名每日率众离了营地,约定今日辰时必是可抵十里亭,姑娘自可无需忧心。”
“好,既是如此,那便你且去召集众人,半个时辰后出发!”
“喏!”
“校尉,怎如此之急啊?”待国公府兵卒齐聚前院便是有人相疑出声。
周驰面色一沉,“本校尉之命尚需与你相议?”
“小的自是不敢。”那人即刻怯懦,转了转眸子低声道,“仅是小的昨夜始便是不知因何腹泻,恐是误了事。”
周驰拧眉,“何时之事?何人可证?”军纪自是不得松懈,便是战时如遇得此种情状皆是需得问明,故而周驰如此并不会引其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