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达满脸皆是不情不愿、万般为难却又不得不认同之状。
“大哥,须知即便你我兄弟,亦是不该为得一己之私损了万众无辜性命啊!”
莫达猛然抬眸,盯着莫良那极为郑重神情便是了然,叹息一声,“罢了,恐是为兄过忧亦未可知,二弟,你去将妹妹再复请了来吧。”
莫良即刻现出笑容,并未应声便已起身出了房门。
“鸣儿,你怎是如此忧烦之状?可是觉着莫达伤势有何不妥?”龙泉岂会看不出我自出了莫达与莫良的院子便是愁眉不展之态,更是这一路回转步履缓慢又沉默不语。
我接过他递至我手边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我似是觉着大哥这伤甚为蹊跷,而他似是有何隐瞒之事。”
“他兄弟几人于你身侧已非一两日了,若是有何异心恐是避不得的。却,为夫亦是觉着以他之能断不得伤得那般重。”龙泉轻声,“然,或恐乃是他为人长兄惯了的,一朝不及致使心内不畅亦是有的,若是鸣儿仍不安心,不若劳烦轩辕世伯一探究竟,以其所能恐或有察。”似是思及了什么,猛然一顿,直视于我道,“可是鸣儿已有所察?难怪方才你刻意提及穆隐兄离府而你又是不得使了耳力之能,如此便是为得他可与莫良实言吧?”
我微微颔首,“二哥心思实则较之旁人更细些,仅是常日并不曾流露半分罢了,故而他定然已有良策使得大哥再无所隐。”
龙泉自嘲一笑,“竟是为夫尚且不得其等个人所长,哎,鸣儿,你这乃是其智若妖啊,哈哈。”摇了摇头,“为夫需得小心喽。”
“是啊,相公确是该时刻警醒着,万勿再复演那巫术上身之事,哈哈哈。”
“你!”龙泉佯装气恼便是上手与我抓痒笑闹起来。
正是我告饶之际,门外便响起了莫良之声,“妹妹,少将军,大哥有事相告,还请妹妹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