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知鸣儿甚为明理!”龙泉见我如此自是欢喜得很,紧紧将我拥入怀中,且是叨念必会趁此时机令其父转了与我态度,更是可容他得了契机将小院之事与周老国公言明。
我却是思量于那龙府宴请期间该是如何应对众人。
“饭食呢?”齐纪云生生饿了一整日,却是见得可儿面色泛白两手空空怯弱进了门。
“小姐,”不得已,可儿万般无奈开口道,“奴婢候了近一个时辰,终是闻得院门下锁之声,那张氏亦是提了食盒而至的,却是,却是……”
愈发不得听清其低迷之语了,齐纪云怒喝道,“如何啊?”
可儿一双眸子水雾渐起,扑通一声跪于齐纪云脚前,“小姐,呜呜呜,奴婢无能。那张氏将食盒递与奴婢,奴婢一时冻得僵了手没接稳,便是将食盒打翻了。”
“你!废物!”齐纪云怒不可遏抬脚便是将可儿踢倒于地,却仍是不解恨,抬手揪起她的发髻便是往门外拉拽,疼得可儿连连告饶。
“你这个蠢货!本小姐怎是得了你这无用的丫头侍奉!滚!”边是咒骂,齐纪云已是将可儿连拉带扯拽至了门外,用力一甩,便是将其重重自石阶上摔至院中,不顾可儿伤势,径自回转了暖暖的房中闭紧了房门。
“小姐,呜呜呜。”可儿既委屈又全身酸痛,头发更是被其扯落了一把,满是狼狈不堪之态,又是这天寒地冻,无奈只得缓缓爬起身子、步履蹒跚回至了自己的屋子。
褪去了满身已是破损又沾染了灰尘与残雪的衣裙,可儿方见得自己双手、双肘皆是擦痕,双膝处亦是泛青,头皮更是阵阵酥麻疼痛传来。忍着痛为自己上了药,可儿依旧泪珠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