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大人,”上官清流尚未与姬伯商妥完备国书诸多细节,便是一大汉使团护卫匆匆而至,施礼同时出声道,“闲王与楼兰国主陛下同浴却是晕厥,还请副使大人即刻随属下前往一探。”
满堂之人闻其言具是惊觉起身,面面相觑不得内情。
上官清流初始亦是一惊,转瞬却坦然,较之旁人稍缓起身,朝向姬伯拱手,“国师见谅,本使需得暂且告辞,余下诸事便是有劳国师了。”并不待姬伯有应,转头道,“止静,你留下与国师继续商议,为兄先去探望王爷,少时便回。”未及言罢已是迈步朝着门处而去,同时唤上孟子之,“子之与为兄同往。你,带路。”
“喏!大哥安心。”闻止静躬身一礼,转向姬伯便是一笑,“国师请。”
孟子之则是猛然扯了一把前来报信的护卫,“未曾听得副使大人之命?引路。”
那护卫满是错愕却已是转身引着上官清流与孟子之出了殿门。
楼兰国一众辅政国书臣子具是茫然望了望那开启又是闭合的殿门,已是不见了上官清流身影方齐齐转向自家国师,见其面色有些许不悦却并未出声便纷纷垂头不语了。
“师傅,不若师傅亦是暂且歇息一时,徒儿代师傅与闻先生一议?”兰鲜极为恭谨之态颔首躬身近于姬伯身前低语,却是那声量足以令得满堂之内众人皆可闻得。
姬伯双目不含喜色却亦是并未含冰望了望殿门,须臾收回眸光便是浅笑,“鲜儿有心了,为师确感有些许疲累,罢了,终是你常年相辅单于摄政,不过区区国书琐事,便由你完备吧。”任由兰鲜将自身搀扶端坐于软榻之上,搭了凭几斜靠方似惊见尚有一众楼兰朝臣,浅笑道,“哦,老夫当真年迈了,不知各位大人可有何异议?小徒甚得匈奴乌威单于器重,且是方才众位已是见得,国书所涉不过具为小事尔,想来鲜儿尚可应对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