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伯过虑了,若是你既聋且哑,本官如何自你处习得匈奴习俗?自是仅哑不聋的。”上官清流满脸笑意,于穆隐看来尽是奸险之态。
“嗬,我还是现下便回转吧,莫鸣若是知晓我被大人如此戏耍,定会为我讨得公道。”边是言说,穆隐已起身,却被一旁的闻止静伸手于身上点了两处,即刻便复又跌坐回木椅之上,“呜呜呜,”竟是言语不清了。
上官清流笑意更甚,“哈哈哈,老伯见谅,鸣儿亦是传信与我,称作老伯常日甚为喜言。我思量,若是有何疏漏必会引人生疑,故而方定下此策。”思及他三人传阅我那信函后而定下的计策,上官清流不禁莞尔,转瞬却正色一揖,极为郑重一礼道,“还请公子委屈这些许时日,终是大事为重,待及回转,清流必会亲自致歉。”
穆隐如今受制于人,即便心内愤恨却无计可施,终是除去他自身,不得我等相近之人相助,唯有不甚相熟的上官清流兄弟三人,然他却需得一助他等探明楼兰甚是姬伯诸事,便歇了旁的心思,满是不甘却束手无策,只得认命般挥了挥手,提起那满是匈奴礼仪风俗的锦帕往了一旁温习去了。
孟子之与闻止静见其满是愁苦的面庞却无能为力之举皆是忍俊不禁,唯上官清流面含敬意之情,于心内暗叹我身侧众世家果真值得托以重责。
“主上,”脸戴面具的总管大人将一份密报转呈深居高位之人,满是惶恐之态。
“岂有此理!因何现下才得禀报?难不成这数载乃至十数载皆是荒废了?”急速览过,主上便是怒然起身。
“主上息怒!”
“息怒?如何息怒?他等便是觉着如今少主已定便可有恃无恐?真当本尊乃是软弱可欺?”盛怒之下,主上直将手中密函辗成齑粉!转而却是缓下脚步,“呵呵,既是如此,那便,以儆效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