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兰鲜之剑染有毒药,故而致使苏吾启中毒,却是苏吾启自身佩剑并无毒。
闻言,上官清流身后闻止静微微蹙眉,不禁垂眸望向自家兄长。
上官清流心内冷哼,他虽是于苏吾启惺惺相惜,却料定其剑锋亦是染毒的,却竟是如此之果,轻扬唇角扫过苏闰,又是转向姬伯,最后方回至高阶之上面色略带愠怒的楼兰国主。
“国主陛下,既是经了御医院众人及大统领指认,不知该是如何给我们一个交待?”大汉使团一名大人起身相询,转向国师姬伯及兰鲜更是冷哼一声,“如今不知国师与兰大人尚有何可辩之词?”
“呵呵,方才本国师便是言明,鲜儿之剑常于府中之时并未曾时时相携,虽是现下被勘出染毒,却并不得乃是其亲自涂染而得,故而并不可以此便断定其有害人之心。”姬伯语气平和、不急不躁,似是并非辩驳,而是坦言事实一般。
“你!”那位质问的大人被其气得抬着的手具是有些抖了。
“哦?如此说来,本副使便是敢问国师,不知常日贵府何人可随意出入兰大人卧房啊?”上官清流含笑出声,令人看不出有何气怒之态,反是甚显随意。
姬伯亦是含笑以应,“这个,呵呵,除去打扫的下人便唯余管家苏吾启了。”
“国师,你之意乃是启堂兄将毒染于兰大人佩剑之上,而方才又是刻意迟缓须臾以自身中毒以图相害之?呵呵,御医长,不知您可看过那毒,如何啊?”护卫军一名小将再难压抑愤然之情,迈步上前便是责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