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再如何蠢笨之人具是不会将赃物匿于自家之处。蔡大人可有于旁处察查?”未曾同往的大汉官员讥讽道。
“这个,”蔡大人甚显尴尬,“并不曾。因得乃是国师府邸,故而……”极显为难之情望着楼兰国主。
“哈哈哈,有心之人欲要有所举,必是不得旁人勘破的。陛下,还请看看苏管家如何了吧。此事,终是不曾连累于本副使,反是令得苏管家受难,我大汉使团断无再行过问之理。”上官清流把玩着手中酒盏,言罢便是看向闲王,“王爷之意呢?”
闲王先是一愣,转瞬便是笑道,“正是,副使大人所言恰是小王所思。不如,我等便是先行告退,不扰了陛下查问朝中之事。”
楼兰国主此时面色铁青,却无计可施。默了须臾不得不开口道,“如此,令王爷、副使大人及众位大人见笑了。大统领,代孤将大汉使团众位贵使送还官驿歇息。”
闲王为首的大汉使团众人具已起身,施礼后便是退出大殿。
“国师何在?”见唯余了满殿朝臣及那甚是惹眼却似旁若无人独自饮茶的兰鲜,楼兰国主不禁蹙眉。
蔡大人仍是躬身而立,“回陛下,国师称因得乃是由其府邸出得事端,更是牵连管家与兰大人,便,闭门思过以做愧对陛下之罚。”
“岂可如此!既是国师府这般护卫不利,来人,将苏管家及其余护卫具是撤出国师府,由国师自行调配府中防卫事宜,护卫军再不得干涉其中。”不顾众臣子窃议之声,“御医长,苏吾启如何了?”
“回陛下,苏管家已然无碍,现下不过需得将养数日尽清余毒便可。”
“苏阔,你将苏吾启接回苏家休养,待其痊愈便重入护卫军效命,官阶便是与苏扬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