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寿,你如何看?”闲王自是细细盯着众人的,方刻意相询于他。
祝知寿猛然抬首与闲王对视,遂一礼回应,“王爷,末将仅是觉着,恐是那苏管家之剑并非无毒,仅是不知乃是被其本家苏大统领刻意抹了去,还是那御医长大人得了楼兰国主示下必是不便明言。”
几人皆是未曾料得他竟是有此一念,微微思忖甚觉有理,纷纷颔首赞同,却是仍有疑道,“祝将军之意,不知如何思虑姬伯可会知悉此事否?”
“这个,末将便是尚不明。若是姬伯早知,便无需使得兰鲜佩剑染毒。若是不知,岂非如此行事反是自投罗网?”微顿了顿,“可,见其于大殿之上无异之态观之,恐是早已有了应对之策,将计就计亦未可知。却,末将疑心的乃是那楼兰国主。”言罢便是盯紧闲王。
其余几位大人亦是想通了其中玄机,亦是纷纷望向闲王。
闲王垂眸似是深思状,周遭皆是安静得很,无人敢轻易叨扰。
约莫一盏茶之际,闲王缓缓抬起双眼,逐一扫过满室众人,极为郑重开口道,“实则,昨日国主遣人送了一包药粉与本王,称作需得于宫宴之时掺于副使大人酒水之中。”
“啊?”
“国主因何欲要加害副使大人?与其无益啊。”
“何止无益,即便他上官清流再如何不敬,皆是吾皇亲封副使,若是于楼兰遭了毒杀,岂非两国战事即起?须知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何论我等本就为睦邻邦交而来。”
“嘶,郑大人此语确是!那,王爷,来人可会为国师所遣?”
一时间众人纷议不觉,无欲则是心内不明,因何自家王爷竟是将此事宣出,却仍旧不动声色立于闲王身侧默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