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隐猛然思及一事,试探道,“你苏家可有与你类同双亲尽丧之人?”
“确有数众。长伯祖称我苏家原本病弱,成年男子更是难过而立,方世代自幼习武强身。嫡支一脉原较之旁支众人早习方得如今强盛之势的。旁支确是如长伯祖所言,人丁不旺,偶有孩童大多生母因得分娩以致早亡,更是如启这般可长成的旁支子嗣并不多见。”
“嗬,苏吾启,你竟是从不曾生疑吗?”穆隐已然想通,苏家所谓旁支血脉,恐具如吕氏、姜氏所供述那般得来的婴孩,怎会知晓双亲?又怎会获悉自身身世为何?
上官清流与孟、闻二人并不知悉此些,故而亦是如苏吾启一般满脸凝疑之色望向穆隐。
穆隐如今倒是心内有了计较,不徐不急道,“我且问你,你乃是因何不曾婚娶且有子嗣?依着你如今年岁,该是早为人父方是啊?”
“这个……”苏吾启顿显窘迫,“穆公子此问可有何意?”
“哦,咳咳,恕在下莽撞了,”穆隐似是恍然了什么,忙改口道,“苏公子可有曾得了褒奖于幽暗之处与女子行夫妻之实之事?”
上官清流被孟子之与闻止静双双惊疑相望,亦是觉出不适,“咳咳,那个,隐兄,你……”
“你等且先勿要打扰,我自是有事需得相证方可言明原委。”
上官清流被穆隐相拒,仅得极显无奈夹之怜悯之情望向苏吾启。
苏吾启此刻满面涨红,双手皆是无措攥起又是松开,反复数次,不但并未解除穆隐质问,竟是又遭其追询不绝,紧拧双眉垂首低语道,“咳咳,确如隐兄所言有过数次之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