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清流见状并未相阻,令我多些防备并无害处,且是他亦是有疑的,因而便安心与苏吾启聊起了苏扬。
“苏兄,昨夜最末离去之人可是知晓些许内情?清流于他不甚安心。”
经上官清流提及,苏吾启方思及尚不得与其讲述苏扬之事,便将他心内疑团逐一言明,尤是苏扬于其“身故”之后种种,更是那棺椁、玉佩、宝剑及貂裘、烈酒云云。
上官清流闻其言已是俊眉不展,“苏兄不曾有过暗示于他吗?”
“自是不会。虽是扬堂弟与我一见如故更有较之苏家众人真心实意之情,却终是如此性命攸关之事,启必不会露出马脚的,遑论此事尚会牵连上官兄。”
此时那三人已然处置妥当诸事,纷纷转向他二人。
“这位苏扬公子与启公子过往不甚熟识吗?”
“哦,扬堂弟乃是月余前方回至楼兰的,长伯祖称作他幼年遭逢歹人诱拐,历经这十数载方得寻回。却是,私下族中人众具称其乃是嫡支一位叔伯外室所出,如今双亲皆已亡故,又是其无论样貌、武功均属上乘,方使得长伯祖愿将其认回的。”
“可知他曾于何处活过这十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