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待其言罢竟是整饬衣衫,朝着穆隐郑重一礼至地!“清流谢过隐兄宁将自身弃之不顾也要念及鸣儿安危!”
穆隐忙双手将其扶起,“你这是作何?莫鸣乃是我等世家主上,自该得我等舍命相护!你上官清流即便心慕于她,却不得如此代其行事,更是不可小觑我等世家忠心!”
“隐兄莫要误会,清流非是此意。”上官清流慌忙一释。
闻止静则是含笑接语道,“穆公子万勿曲解家兄之意,”安抚住两人方继而道,“家兄之意便是穆公子为得莫姑娘竟可摒弃往昔粗枝大叶之态终是将莫姑娘视作甚高的,故而大哥不过诚挚一谢罢了,断无小觑轻视之心,更是并无越俎代庖之意,还望穆公子可体谅大哥一番良苦心思!”
实则穆隐毫无责备之念,仅是感慨同为倾慕我之人,怎是上官清流较之龙泉竟是这般天壤之别,心内不过替我含了委屈又加之感激罢了。“哈哈哈,你二人无需如此,我穆隐并非心胸狭隘之辈。”望向上官清流满是赞许,用力抚上他的臂肘,“哎,上官清流,若是以我穆隐看来,他龙泉断是配不上莫鸣的,竟还那般不知珍视!我等世家于其具已生了怨,若是有朝一日莫鸣悔悟,我等必会力挺于你!待你回转大汉,我定会将你引荐于众人,想来如你这般言行举止,恐是叔父及几位世伯皆会极为满意啊!哈哈哈。”
可得穆隐如此言说,闻止静自是替自家兄长开怀,却是上官清流闻言蹙眉,“隐兄,依你所言,可是清流离京过后龙泉与鸣儿生了何样龃龉?还请隐兄勿要相瞒。清流早有言在先,若是他龙泉不得相护鸣儿亦或引得她有何不悦,清流必会代为讨问!更是不惜将鸣儿夺回!”
“这个,额……”穆隐已是懊恼又如此草率行事了,“哎,罢了,你如此亦是为得莫鸣所虑,那我便不再相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