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爷思虑周全。不知王爷可是下定了决心欲要一争?”
“小王这几日细细思忖了一番陛下之谏,想来若是可得陛下一助,确有一争之力!且,若是可成,自是于陛下与小王皆有益无害啊。”
“却,非是孤不愿,终是事有万一,若是……不知王爷又该如何?”
闲王岂会不明其意为何,苦笑一声,“恐是当真如陛下所言,与现下小王之境并无过大差异,或恐那时更可得了自在。”
楼兰国主霎时蹙眉,微微思量片刻转笑道,“王爷过虑了,孤不过戏言尔,自是不致令王爷落得那般境地,于孤绝非喜事。”
二人再无虚与委蛇之词,细细商讨了一番后,终是双双浅笑颔首,具为满意之态。
“陛下果非小王可及,难怪楼兰虽是地处不甚占据优势之处,却不得周遭强伺吞噬并纳,陛下真乃盛世明君啊!”言语皆是敬赞之情,心内却隐隐不安,若是有朝一日其图谋大汉……转念又是窃喜,幸得大汉地域广袤,恐是拼上楼兰举国之力皆是不过一城半池罢了。
楼兰国主摇摇手,“孤已是残烛之躯,徒有艳羡王爷大好年华之情啊!”怎会不明直面之人乃是何等野心勃勃之徒,即便暂且达成共识,却不得不防其壮大之时反吃一口之心!哀叹这小小楼兰确是过于境小民寡了。
二人皆存了与虎谋皮之念,能有几分真心实意?
“哦,尚有一份大礼尚未赠与王爷。”楼兰国主似是恍然忆起,“王爷归途时,必要于出得楼兰之境即刻觉出车驾有损需得修缮,不过个把时辰,待孤遣人将佳讯告知便可再度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