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茯左手展开止血药粉,右手极为利落地剜去丛玉大腿伤处已然有些溃烂的腐肉,看得身侧四人皆是心头一紧。
丛玉本是晕厥的,却被这自最是柔弱处传来的剧痛强行唤醒,随之便欲移动身形避闪,终是遭了四人蛮力阻拦,顿时哀嚎出声。
傅锦茯已将止血药粉散于患处,又是腾出左手轻轻拂开丛玉那不甚安分又是受得惊扰的,呃,要害之处。右手再度按压伤处以查看可尚有未清腐肉,从而致使丛玉再度因得剧痛昏厥。
“嘶。”四位旁观者皆是拧眉倒吸凉气不忍直视,心内具有些畏怯之情,思量这傅医者竟是如此平淡如止水,毫不曾有稍许怜惜之意。
不过一炷香,傅锦茯已是将伤患处处置妥帖,复又敷了外用之药方转身净手。
按压着丛玉的四人互望了一眼,终是韩洌出声一询,“傅先生,可仍需我等如此?”
傅锦茯似是方回神,“哦,无需了,”摔了摔手上的水,“待那剂汤药熬煮够了时辰便为其服下,你等可,且慢,”方欲令其等为丛玉穿衣,又是止下,提了一根银针复又近前,于四人具是不明所以盯着他之时,朝着丛玉小腹一处便是手起针落,而霎那便是丛玉下边,呃,登时便直立起来,将四人具是再度看呆了。
“尚可,于其日后行房断不会有碍。”傅锦茯拔了针以烈酒擦拭了,余下目瞪口呆的四人一时不知所措,竟直勾勾盯着丛玉下身数息,而后又是彼此惊异万分互望,方掩唇轻咳纷纷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