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与我皆是笑意未减,却是他并不如我一般有些收不住之势。
“骆师兄,鸣儿方才打趣小义,竟是自身大笑不止,我亦是不知竟会如此有趣。”
见我已是笑得珠泪滚落,骆师兄满是哭笑不得之态,摇头道,“少将军不知,哎,师妹真是,仍旧孩童心性啊。”简短将那日他如何被一众幼弟央求一展轻功之能、如何将众人带上墙头却是令得小义与小志吓得白了脸色甚是高热一夜之事尽告,龙泉亦是闻之无奈一叹。
“如此竟是使得鸣儿笑成这般模样?哎。”转向我,“好了,还是先阅过书函再笑不迟。”明了骆弈城此来必是有事,龙泉便是劝导出声。
我亦是了然师兄必不会无事闲逛方来寻我的,便压下戏谑之念,渐而复常。“师兄见笑了,本就如此嘛。罢了,快进来吧。”
骆弈城随着我与龙泉一并端坐于案几两侧,仅是默不出声看着我将包裹展开,将蜡封竹筒一一倒出并是分别拆开一览。
我逐一看过山中众人书函,随手便是转至对向的骆弈城,“依着钱师兄及平兄所察,那苏吾启倒是纯良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