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蹙眉,难怪当日他与我讲述此事时亦是支吾不清,恐其自身亦是后知后觉的。
“龙将军及龙夫人皆是不曾与你商议此事吗?”
龙泉摇头,“母亲亦是不知的,父亲早已令管家叔叔趁着敬贺新岁、逐家来往馈赠年礼时便已一并处置了。若非二妹、三妹闺中密友小聚时言及,恐是父亲如今才会相告。”
“相公,龙将军,往昔亦是这般独断专行吗?”我岂会不疑,曾氏那儡纵已是被缴,龙啸林却依旧不得大改,可会乃是其自幼便是这般性子还是尚且有旁的秘事不得被察?
“鸣儿,我亦是欲要一询傅世伯,不知可会为那儡纵仍有效力。”
我二人不再耽搁,起身便往了傅家主院子。
“姑娘、少将军,儡纵解药必是不致有误。然,依着少将军所言,龙将军似是不甚妥。而自其服食解药后,老夫便不曾再度一诊。”傅家主闻罢我二人详述龙啸林之状,满是不解之态,却望了我一眼谨慎道,“既是姑娘将于少将军‘不睦’,恐是此时老夫前往龙府大有不便。不若,令祁儿以贺寿之名往之一探?以他之能,于脉理自不得有误,且是龙将军似是较之老夫更喜祁儿问诊。”
龙泉闻言面露尴尬之色,“世伯思虑周全。更是庄大人确乃杏林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