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近日府外窥探者甚巨,然造访人等亦是从不曾有过之数。”周驰将他兄弟几人觉察之事禀明周老国公。
周老国公亦是蹙眉,“老夫征战数载,于朝中同袍并不得如此亲厚。可会因得顾公子之……”
“禀国公,翟相国软轿已至了府门。”正是周老国公疑心之际,周洵匆匆来报。
“快请!”周老国公闻声即刻起身相迎出门。
周驰心内不安之情更是增了几分,见周洵与周铭具是伴于自家国公身侧,便是闪身往了我所在院落而来。
“顾公子,周驰有事求见。”周驰立于我房门外恭敬高声,实则他此举不仅为得掩人耳目,更是了然男女有别。
我早已闻声至了门前,浅笑将房门打开,“驰兄何需这般客套,小弟本就为贵府之客。驰兄快请进来。”
周驰迈步进门,将房门带好低声道,“公子,近两日国公府外窥探者甚众,且是朝中官员从不曾如此频繁往来拜会。国公揣度恐是因公子之故。末将恐会因此引来公子何样麻烦,特来请公子早早谋划才是。”
实则我岂会不觉,仅是误以为因得周老国公如今乃是国之重臣、位列三公之内方这般忙碌。更是新岁方过龙啸林如此大摆寿宴遍请同袍而致如此,不想竟会有我这顾名之因。
一时错愕并不得其内情,满脸质疑望向周驰道,“朝中官员拜会国公难道不是常有之事?与我这白衣之身有何牵扯?”转而似有顿悟,“额,驰兄非是外人,可是顾名之故以致给国公府引来何样烦忧?那待及明日面圣后顾名离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