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大哥!”闻止静猛然自梦中惊醒,见上官清流正含笑欲要更衣便低声雀跃。
上官清流示意其万勿过度欣喜,抬手指了指门外,二人皆是会意颔首。
转日一早,上官清流假意轻声咳嗽,却是独自走出卧房,立于门外的护卫军几人皆是一愣,转而即刻近前关切询道,“大人可起身了?可喜可贺啊!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上官清流缓了口气,“备马,启程。”
“大人尚未痊愈,如何可纵马而行?”
“无碍,已是迟滞了数日,尚不知使团及王爷近况如何,本副使及不安心,不若早日追上方得释然。且是这风寒已无大碍,并不妨骑马行路。”
闻止静此时恰是将朝食端上楼来,笑道,“大哥,用些吃食再行赶路吧,小弟已是传信祝将军,想来他定会禀明王爷近日放缓行程稍稍候一候大哥的。”
“王爷,已然进了陇西郡治下,再有三五日便可抵京了。”祝知寿进了官驿闲王卧房内请安。
“嗯,”闲王正被无欲侍奉梳洗,“副使大人如何了?”
“末将正欲禀告,那闻止静传信来称昨日晨起副使大人便命人纵马启程追赶使团而来,若是寻常之速,恐不过后日晚间便可与使团相汇。”
闲王微微默了默,“传令使团,明日停滞整歇一日,后日启程亦是需得缓行,候一候副使大人,勿令其病体未愈便又是辛劳。”
“喏。末将现下便去传王爷口谕。王爷体恤下属之情实令末将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