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等不得了。”说着卢禄已是褪得唯剩亵裤了。
齐纪云强忍不适,上手以指尖轻轻划过卢禄胸膛,面带娇羞道,“夫君。拜堂自是不及,却是饮一杯合卺酒尚且可为,更是,”撑着上身贴近卢禄低语道,“亦可助兴。”
“对对对!助兴,助兴!”卢禄误以为齐纪云已然认命,且是未经人事定是初次放不开,为得自身可欢愉,便未加深思,起身直奔案几,抄起酒壶斟了两盏便急急回转,递与齐纪云之时竟是还不忘一旁地上恨不能将头埋进前襟的可儿,“小美人,你且按捺一时,老爷定不会令你久候!嘻嘻。”
齐纪云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了!却是满脸逢迎接过酒盏笑得花枝乱颤,“夫君,快喝呀!妾身还等着呢。”
卢禄此时已将所有皆是抛诸脑后,更是不曾疑心此处怎会恰有此些物什,扬起酒盏便一饮而尽,弃了手中之物直直扑向齐纪云。
“夫君,妾身不胜酒力,”齐纪云佯装抿了一点点,便将酒盏挡于两人之间,“夫君代妾身喝了吧,”见卢禄欲要直将其扫落,忙送至其唇边,媚声呢喃,“妾身听闻男子多饮可更为,勇猛。”
卢禄如何还会再拒,抓着齐纪云的手便将她的那一盏亦送入口中,咽下后笑道,“娘子,为夫我无需饮酒亦可令娘子欲仙欲死呢!哈哈哈。”
齐纪云被卢禄压于身下动手撕扯衣衫,心内暗自焦急那药何时可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