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才不知。”
齐誉不禁瞥了齐福一眼,见其满脸皆是迷茫之情哀叹一声,“哎,恐是又因得那不孝女婚事!哎!无一日可使老夫顺心!哼!”
“老爷何需如此,再不过十来日卢府自会前来接人了,老爷顾及几位小公子尚不曾大安,大小姐这行礼之事淡一些也无妨。”齐福适时谄媚。
齐誉闻他之言顺气了不少,轻浅一笑迈步而行。主仆二人闲话之时已至了书房院门处,齐誉率先迈进,却是齐景逍与齐景逸的随从竟是将齐福拦了下来。
“福管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有要事与老爷商议,令我等必是不得旁人相扰。”
“放肆!”不待齐福生怒,齐誉先是出言责备,“福管家乃是本老爷近身随从,岂是你等可相阻的?”
“父亲!”正是两方尚欲争辩之时,齐景逍已是大步近前,附于齐誉耳侧不知低语了什么,即刻令得齐誉脸色大变。
“什么?快走。”再顾不得身后人等如何,齐誉急匆匆提着外袍奔向书房。齐景逍则是朝着齐福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跟从方转而一并随着齐誉返回书房之内。
齐誉进门见得除去自家二儿子,便是一名儒雅之态的而立男子尚且于房中,不禁询道,“这位是……”
“这便是相救云儿之人。”齐景逍亦是不得兰鲜相告名姓,便仅得如此相荐,而后遂将齐纪云今日所遭所遇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