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父子于这来去匆匆的兰鲜满是猜忌,齐福则是得了自己主子一记眼色便微微颔首退身离去。
兰鲜出了齐府正门斜睨了街角处一眼,便是金百户即刻会意其身后定会有人跟随。
“逍儿,你怎可断定这位公子来历不凡且非是对手之人?”齐誉待兰鲜离去,自是需得将前因后果问个清楚明白,如今齐纪云身负数条人命,更是他那效忠的主子未于京内,若乃是有人刻意对付他齐家岂非……
“父亲,纵然是又如何?依着他那身手,且不论其护卫尚有人众几何,便是恐咱们满府护卫具是留他不得的。故而,尚不如勿要开罪了去,”转首望了望仍是绯色面庞的齐纪云,“恐是若能将其召为己用方为上佳。”
齐誉随着他侧目亦是看向齐纪云,心内顿生不喜。“那卢禄夫妇及婢女尸首可有料理了?”
“依着那公子之意任由旁人发现了再去报官,咱们全做不知便可。”
“嘶!他竟是有这般本事可笃定无虞?”齐誉不禁讶然。
齐景逍却是转向他谏言道,“父亲,如今急需非是那卢家之事,而是这位公子如何能再至!”
“是啊,纵然他有何栽赃陷害,如今咱们皆已归府,那尸身自是不得与咱们攀上关系。却是如若他使人刻意栽赃……”齐景逸亦是了然其兄长之意,见得齐纪云那般情状微一蹙眉,“云儿,你可知这位公子名姓、下处?”
“这个,并不得知。”
“将他那玉佩拿来一看。”齐景逍伸手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