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并无大碍,孙掌柜这才敢继续说道,“除了西郊山上有处院子位置偏了些,估计不好卖,其余的嫁妆全都没了。”
宋妍妤的嫁妆契书,都在魏母手里。
她刚嫁进魏家时,魏母便以新妇年纪轻、不会持家为由,将她手里的嫁妆单子并着契书都要了去,美其名曰帮她管理。
这魏母可真是会管理,把她所有的嫁妆都管理没了。
送走了孙掌柜,宋妍妤越想越气,带着素钰气冲冲到了东院。
因她心中有气,见了魏母并未行礼,直接问道,“母亲,我名下的嫁妆都被你卖了?”
魏母眼都不抬,“什么叫你的嫁妆?你既然嫁到了我魏家,你的便是我魏家的。”
“前些日子你姐夫在牢中受苦,为了上下打点,各房都是拿了银子出来的,你既不肯掏钱出来,我也只能把你的嫁妆卖了。”
宋妍妤冷笑一声,“母亲可真是好大的脸,我自嫁入魏家,也不知从嫁妆里拿了多少出来贴补,母亲竟还好意思偷摸变卖我的嫁妆。”
“老二家的!”魏母将手中的杯盏重重一放,瞪着她,“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没教养,竟敢对着婆母大呼小叫。”
宋妍妤灵机一动,将管家的钥匙掏了出来,“儿媳自知粗鄙不堪,当不得这管家之权。”
说罢,也不管魏母是何反应,一溜烟儿的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