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齐渊的狠厉,众人摸不清他对宋妍妤的态度,一时倒无人再敢与她为难,就连孙夫人也心惊胆战的坐远了些。
孙夫人相公在齐渊手下当差,若齐渊当真对宋妍妤有意,她今日与人为难,被齐渊知晓,只怕自家相公仕途不保。
宋知坐到了宋妍妤身侧,神色不无担忧,“你与他……”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魏家如今式微,为求荣华富贵,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宋知听出了她言外之意,眼眶微红,抓住了她的手,最终也只是喃喃道,“你受苦了。”
王舒再是粗心大意,却也看出她与齐渊之间关系不凡,她自小跟着父母生活在北疆,向来是离经叛道的很,“我瞧那齐渊模样生的不错,今日他肯为你出头,可见并不如传言一般是个毫无是处的小人,你若当真对他有意,何不与魏家和离?”
她早对宋妍妤同牌位成亲之事多有不满,“你成亲前我就同你说过,人这一辈子长的很,莫要为了些虚名委屈自己。”
宋妍妤握住二人的手,面上不无感动,“我知你们二人都是为了我好,可我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他心有所属,我也不过是为了寻求他的庇护,以摆脱魏家那群白眼狼。”
宋知不赞同的拧眉,“你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