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说得不客气,气的宋妍妤眼眶一红,他正想开口安慰,却又听宋妍妤道,“大人这话说的不对,从前我确实是个寡妇,但我夫如今平安归来,大人也是知道的。”
见她不急不恼,显然是不曾将他放在眼里,齐渊没来由的涌出一股火气,出言讽刺道,“齐某可听说,魏家二爷回来至今,可是连二夫人您房中都不曾去过,二夫人不过是从给死人守寡,变成了守活寡,这又有何区别?”
宋妍妤面色发白,却还是带了笑,“这是我们夫妻闺房中事,便不由齐大人操心了,如今我腹中怀有他的嫡子,等孩子出生,就是魏府嫡长子,二爷再宠月娘,也无伤大雅。”
“这分明是我齐渊的儿子,怎会是他魏洵嫡子?”
“齐大人可是喝多了,我是魏家二房儿媳,我肚子里的,怎会是齐大人您的儿子?”
齐渊愣了半晌,而后便发了疯,他按住宋妍妤的肩膀,把她扯到了床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我齐渊的种认别人做父亲,但那魏洵可不愿认……”
“大人怎知二爷不愿?”宋妍妤眼神无波无澜,只在看向自己肚子时,才带了几分为人母的慈爱,“二爷可是乐意的很呢,毕竟魏家如今不比从前,也需要个嫡长子来冲冲喜气。”
这下子倒是齐渊怔住了。
他松开了扯着宋妍妤的手,一副极为厌恶的样子,“那便恭喜魏二夫人了,只是魏二夫人如今春风得意,怎的还想起来我春华园了。”
闻言,宋妍妤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