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与大人往后不见,对彼此都好。”宋妍妤说的坚决,面色更是平静。
齐渊气的一噎,却又听她说道,“我咽气后,这孩子还是你带走吧,魏家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他留在这里,不会有好下场。”
她语气越淡,说起这些话越让人觉得心酸,齐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两人不欢而散。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算计和防备,一开始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后来夹杂在中间的试探和误会越来越多,到最后竟成了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过往种种,在宋妍妤眼前遍遍而过,到最后凝结成齐渊的笑脸,终究是船头月浑云不渡,转眼光阴遽如许。
不过几日的功夫,永昌伯府案便有了结论。
盛极一时的秦家满门共三百余口人,秦笙父秦赢被叛斩立决,三日后行刑,除他外的男丁皆处流刑,放三千余里,女眷中因秦笙已然是齐家人,皇上看在齐渊的面上,并不曾对秦笙如何,其余女眷却全都没入了奴籍。
就连秦笙的母亲,秦夫人都不曾幸免。
秦夫人向来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辱,宣判的当晚便在狱中用衣带上了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