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洵几乎是落荒而逃。
自从上次他在齐渊那吃了亏,他从前剩下的傲气几乎被消磨殆尽。
前些日子段行之出事,魏婉宁也曾求他找从前相熟的同僚,哪怕是能进去看看段行之是否安好、带个话都行,可魏洵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大姐,咱们家早就不是从前了,我那些同僚与我也无袍泽之情,我求到他们那,不过是自讨无趣罢了。”
他拒绝了魏婉宁,姐弟就此也生了嫌隙,一直到他来找宋妍妤这日,二人见了面都仿佛陌生人一般。
魏洵回了东院,将方才自己也宋妍妤所说的,同月娘又说了一遍,可他话还没说完,月娘便红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相公这话,可是嫌弃月娘出身低贱,不配跟在相公身边了?”
“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多疼爱你,你不清楚吗?”
魏洵把月娘拉进了怀里,双手自然而然的抚上了她隆起的小腹,“只是如今,那贱人攀上了齐渊这棵大树,府里上上下下少不了都要看她的眼色,你委屈些时日,不用多久我便把这个贱人扫地出门。”
“相公,你也知我并不在乎这些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受多大的委屈都甘愿的。”
月娘把自己的身份摆的极低,魏洵听了心中怜爱更甚,“跟着我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