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他是自己和齐渊的私生子,到时只怕这孩子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抬起头来做人。
旁的都能依靠宋父和宋弈,唯有身份必须要从魏家入手。
于是宋妍妤定定的盯了魏母许久,终于应道,“好,这事我会去同齐渊说情,但将来魏家若有任何人食言,我宋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孩子,她可一退再退,但若日后这魏家对此食言,她定然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这是自然。”
魏母忙不迭的应下了。
宋妍妤不需要立什么字据,就魏母的品行,即便立了字据她也能翻脸不认账,但只要宋父和宋弈在高位一日,魏母就会死守这个秘密。
毕竟有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在,魏家与风头正盛、圣眷正浓的宋家,便是荣辱一体的儿女亲家。
因着跟魏母这番话,宋妍妤一夜没睡好,第二日一早素钰来伺候她梳洗时,见她眼下乌青,人也不怎么有精神,不免吓了一跳,赶紧道,“小姐,你昨夜可是没睡好?怎的看着这般憔悴?”
“确实一夜没怎么睡好,便是睡着了,也在翻来覆去的做噩梦。”
“许是这几日太过操劳累着了,一会给您煮个安神汤,喝了好好歇歇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