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宁愿死,也不愿你同齐渊那狗贼扯上关系?”段行之双目猩红,眼中满是挣扎,“你我相识多年,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我?”
魏婉宁有些无措,但段行之口口声声的质问,却使得她心如死灰。
明明是为了救他的性命,她才会去找齐渊,才会发生这一切,但他却丝毫不领情。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再抬头时,神情中带了几分癫狂和狠厉,“你一直在说,若早知是因为我委身于齐渊才保住了你的性命,你宁愿去死,那你现在知道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眼底的光一寸寸熄灭,看向段行之时,也找不到从前半点情意,只剩下一片毁灭全部的灰烬。
“齐渊?呵呵,若真是他碰的我倒好了,可那晚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乞丐,哪里来的流浪汉,他身上又脏又臭,就是这么一个人碰了我,你可满意了?”
院子里瞬间便静了下来。
段行之不闹了,定定的看着他的妻子,下人们更是恨不得就地消失。
主人家的秘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唯独魏母心疼女儿,眼泪霎时便滚了下来,她将魏婉宁揽进了怀里,安抚道,“我的儿,你受苦了。”
东院的闹剧,以魏婉宁说出了那晚的经过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