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妤心沉了沉,父亲和兄长如今官位太高,无形中得罪了小人更是无从查起,那人若要以自己和齐渊的事来对付父兄,只怕会成为二人仕途的污点。
宋妍妤越想心头越是发慌。
尤其父亲身为清流,与齐渊一党向来极不对付,此事若传到父亲耳里,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乱如麻,一时毫无头绪,正当她冥思苦想都不知会是谁散播了这消息的时候,宋弈从外头进了院子,“瞧你这眉头紧皱的丑样子,看来外头的闲话你都知道了。”
“这么说你也都听说了?”
“嗯,一大清早便听说了。”宋弈大剌剌的坐到了宋妍妤对面,又问素钰要了副碗筷,“传的有鼻子有眼的,父亲母亲这会应当也收到消息了。”
“什么?”宋妍妤大惊失色,“父亲也收到消息了?他可有说什么?”
“你慌什么,父亲起先是很生气,后来多亏我在他面前帮你说了不少好话,说吧,你怎么谢我?”
宋弈一脸得色,伸手冲着她要谢礼,“我记得你的嫁妆里有一方端砚,还是祖父珍藏多年的珍品,你把那方端砚送我便罢了。”
“你说晚了,早就被我送人了。”宋妍妤白了自家兄长一眼,对其趁火打劫的行为表示鄙视,“也不知那些小姑娘都是什么眼光,竟把你评做了什么‘燕京二公子’,你哪里担得起这个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