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姐擅绣就擅画,让她把那郎君的样子画出来,然后你家暗自打听,既然那郎君很俊,就总有见过他的。打听到以后,若那人没成亲,就找媒人去提。”
“人家又不傻,即便没成亲,还不知道打听我从姐为人吗?”
“他若不应,你们稍微……散点传言,说当日他拿了你从姐的手巾,才惹下这段孽缘,哪能惹了事不管事?只要把你从姐嫁出去,再传些佳话,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过两年,你又不到二十,还怕选不到中意的人家?”
王葛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一个十四的女娘,也太毒了,活该没考上准匠师。
“对呀,阿殷,幸亏有你,真是好主意。”
你也活该没考上。
且说桓真四人快马而行,他这次出来只带了铁风。铁雷留在苇亭。跟随王恬的部曲姓石,叫石厚,体型跟熊似的。
王恬嘴角、右脸都是肿的,一说话就揪的肉疼,难得安静。他这伤是跟司马冲互殴所致,他毕竟年少,身板有差距,又一次没打赢。桓真当时没帮忙,还训他:“该。”
俩人又起争斗的原因是司马冲来问桓真:“你是不是知道你那相……那王匠工能打赢我?”
“不知。但我的确知道她擅制奇器,我何必犯险跟她为敌?”
“所以就是我自找的喽?”
“聪明。”